“第一你不是我的上司，第二你管不着我，你可以向我提问题，但回不回答是我的事。”许佑宁扬起唇角，笑得更灿烂了，“现在，我说，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。”眼看着两人就要走到电梯口前，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女声：“Steven！”

来不及把门关上，萧芸芸就先跑去打开所有的灯，严严实实的关上所有窗户，然后打开手机，播放《好日子》。“一部爱情电影。”许佑宁说，“电影里说，像男主人那样的好人死后会上天堂，而恶人死后，会被从地下冒出来的恶灵拖进地狱。”

“不住！”许佑宁毫不犹豫的拒绝，“我要住酒店！”许佑宁不怕死的昂起下巴挑衅：“否则怎样？”

他说怀疑阿光，不过是放给许佑宁的一个诱饵如果许佑宁为了保护自己，借机咬定阿光是卧底，那么他会在查到芳汀花园的坍塌真相后，揭穿许佑宁的身份。沈越川加快车速把萧芸芸送回公寓楼下：“宵夜我就不陪你吃了，想吃什么，自己叫个外卖吧。你一个人住，这么晚了不要让外卖上楼，叫大堂保安给你送上去。”

阿光“哦”了声，拎着医药箱离开。海面上风平浪静，只有海鸥时不时从海天一线处掠过，他们的快艇像一叶轻舟漂浮在海面上，一切都没有危险的迹象，确实没什么好害怕的。

穆司爵偏过头望向舷窗外，目光深沉似海：“最好是这样。”陆薄言吻得并不急切，那样温柔缓慢，像一丝暖意缓缓渗入心脏，不知不觉间就让人卸下了防备。